“人的一生会经历很多痛苦大鑫优配资讯,但回头想想,都是传奇。”第二届漓江文学奖的颁奖现场,青年作家刘楚昕凭借一段真挚的感言,戳中了无数人内心柔软的角落。许多人转发时附上自己的故事:“笑着笑着就哭了”“这说的不就是我吗?”高考刚刚落下帷幕,梦想与祝福伴随着千万颗心。今天,就让我们聊聊这个话题。
感言的内容,其实并不复杂:一个默默无闻的新人作家,十余年来屡遭退稿,女友却始终温暖相伴。然而,终于站上领奖台、实现梦想之时,女友却已患癌离去,“越过山丘,却发现无人等候”。
没有华丽辞藻,没有宏大叙事,感言之所以打动人心,只因捧出了一颗真心。他讲述与女友的日常琐碎,带着荆楚乡音的质朴:“有时候散步时我突然不说话,女朋友便问:‘你是不是要回去写作了?’我说是。”台下笑声未落,他又提及“画饼”的甜蜜:“等小说发表、获奖了,就给她买化妆品、买衣服。”这些真实的剪影和碎片,浸润着烟火气,仿佛就在生活角落,在日常瞬间。
当回忆戛然而止于女友的离世。一年后,他终于懂得那句歌词,再听已是曲中人。不加掩饰的哽咽,让现场和屏幕外的人都感同身受。这也再一次证明,文学最打动人心的,依然是诚与真。
人生漫漫大鑫优配资讯,得知己相伴同行,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幸福。有时是一份“有人懂”的渴望,“加班到凌晨拿下项目,想找朋友报喜,翻遍通讯录却不知道打给谁”;可能是一句“忙完了再回”的嘱咐,明明想尽孝,却总是争吵,“成年人最大的遗憾,是不懂如何陪父母变老”;或许是珍藏心底的爱恋,《平凡的世界》里孙少平遭遇恋人突然离世,仍然准时来到两人约定的杜梨树下,“便纵有千种风情,更与何人说?”……一个个“遗憾”,我们看到了时间的无法抗衡、命运的喜怒无常,也读懂了珍惜当下所拥有的,就是幸福。
“越过山丘”的风景,常让人忽略了攀登的艰辛。女友留给刘楚昕的信里写道:“希望你在痛苦中写出一部伟大的作品。”怀揣文学梦的少年,从十三四岁起一直投稿一直被拒。最终获奖的小说《泥潭》,经历11年打磨,初稿50万字删改至13万字。这背后,是无数个日夜的笔耕不辍,是投稿石沉大海的焦灼,是可能被编辑标注“缺潜力”“没卖点”的失落。梦想的身影,重叠着文学路上无数“赶时间的人”。
事实上,在漫长的跋涉中,精神的荒原往往比现实的峰峦更难翻越。想想,多少成名作家也有同样的遭遇:莫言初投稿时,天天盼着邮递员的摩托车声,“每当收到袋子,心一下就拔凉拔凉的,那是稿子又被退回来了”。余华的退稿信多到被邮递员隔着围墙扔进院子,写作5年才发表第一篇小说。刘慈欣从中学开始创作,投稿连连被拒,直到90年代末才又开始创作。作品被看见,固然有幸运的成分;数年乃至数十年始终如一,对文学的痴迷和热爱才是根本的动力。
这次颁奖感言,也引发了关于文学生态的关注。人们渴望的,不仅是“草根逆袭”的爽文,更是对创作的本能致意。“沂蒙二姐”在短视频平台朗诵自己写的诗,矿工诗人陈年喜写下“再低微的骨头里也有江河”……这些年来许多人从默默无闻到崭露头角,提醒着我们文学不仅是殿堂里的圣火,更是旷野中的萤光。微弱,但足以照亮文学的星空。
更要看到,另一种灼热的呼唤。走到聚光灯下的刘楚昕清醒而理智,呼唤网友关注更多优秀、刻苦的青年作家:“他们才是中国文学最热忱的守护者”。让文学沃野新人辈出,既需要各方的支持,也拥抱自发的热爱。前者,如中国作协推进“新时代山乡巨变创作计划”和“新时代文学攀登计划”,培育文学新力量;后者大鑫优配资讯,可以观察到诸如北京皮村文学小组等,鼓励工人、农民、乡村教师等劳动者阅读写作。正如作家余华所说,“文学最好的时代是新人辈出的时代”。重视且鼓励、引导并扶持,其意义远超奖项本身。
正因如此,我们期待更多年轻作家和素人写作者被看见、照亮。或许,梦想的力量不在于许诺一个万众瞩目的山巅,而在于让每一个负重前行的翻山者,蓦然回首时,发现那些沿途的野花与溪流,才是人生最珍贵的滋养,恰似轻舟已过万重山。
晚安,愿所有心怀山丘的赶路人,都能与自己的风景相遇。
这正是:
文学路上多崎岖,痴心不改觅真意。
轻舟已过万重山,不负人间赶路人。
(文|尔冬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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